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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景云苏映雪未删减阅读 爱吃蒸月饼的王豪发小说全部章节目录

时间:2025-09-04 11:56:04

大婚之夜,我在铜镜中看见自己穿着嫁衣倒在血泊里。身后站着的新郎手持匕首,

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。镜中画面消失后,我惊恐地发现镜面竟残留着真实的血迹。

而镜中倒影里的我,动作竟比真实的我慢上半拍。府中老仆悄悄告诉我,

我的丈夫有过一个孪生妹妹。“**和姑爷成婚前一个月,

她突然失踪了……”我在丈夫书房暗格找到一幅画像。画中女子与我相貌无二,

但眉梢多了颗我从未有过的红痣。画像背面题着娟秀小字:“哥哥,我替你试过药了,

新娘子是假的。”门外突然传来丈夫温柔的呼唤:“婉清,你在找什么?”---红,

铺天盖地的红。龙凤喜烛噼啪爆着烛花,将满室晕染成一片浓稠的暖色,像凝固的血浆。

空气里浮动着甜腻的合欢香、脂粉气,还有一种令人心头发慌的、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闷。我,

柳婉清,顶着沉重的凤冠,端坐在那张铺着百子千孙被的雕花拔步床边,指尖冰凉,

死死攥着滑腻的嫁衣一角。外面宴席的喧嚣如同隔着一层厚重的水,模糊地涌动着,

衬得这洞房里的寂静愈发逼人,几乎要扼住我的呼吸。

铜镜就立在床榻对面不远处的梳妆台上,那是我母亲压箱底的陪嫁,据说是前朝古物。

镜身厚重,边缘缠绕着繁复的云雷纹,中央镶嵌的镜面却异常光洁,在跳跃的烛光下,

幽幽地反射着整个房间扭曲晃动的倒影——燃烧的巨烛,垂落的红纱,还有我,

一个被浓烈红色包裹、面目模糊的新嫁娘。目光无意间再次扫过镜面,心脏猛地一缩,

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。镜中那个穿着大红嫁衣的我,影像似乎恍惚了一下,如同水波微澜。

就在那涟漪般的波动中,景象骤然剧变!嫁衣依旧是那身嫁衣,红得刺眼,可镜中的“我”,

却倒在一片粘稠得化不开的、暗沉沉的血泊里!那血污迅速蔓延,浸透了华丽的织锦,

像一朵狰狞的恶之花在疯狂绽放。更令人魂飞魄散的是,镜中景象里,我的身后,

清晰无比地立着一个身影——正是我那刚刚还温柔地揭下我盖头、与我饮下合卺酒的丈夫,

苏景云!他微微垂着头,平日温润如玉的面庞上,此刻竟挂着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。

那笑容扭曲着,混杂着一种冰冷刺骨的得意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疯狂。他的一只手,

正缓缓地从我的背后抬起,手中赫然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!锋锐的刃尖上,

一滴浓稠的血珠,正颤巍巍地、极其缓慢地向下坠落……“啊——!

”一声短促凄厉的尖叫冲破喉咙,我猛地从床边弹起,

巨大的凤冠撞在床柱上发出沉闷的声响。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,黏腻冰冷地贴在背上,
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几乎要撞碎肋骨。我死死捂住嘴,惊恐万状地瞪着那面铜镜。

烛火依旧跳跃,镜面光滑如初,映照出的只是我此刻惊骇欲绝、惨白如纸的脸,

还有身后那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婚房,哪里还有什么血泊?哪里还有什么持刀的苏景云?幻觉?

一定是连日操劳、精神紧绷产生的幻觉!我大口喘着气,试图说服自己。然而,

就在我惊魂未定,目光再次扫过镜面时,一股更深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上天灵盖。

镜面……镜面靠近底部边缘的地方,赫然残留着几点暗红色的痕迹!那颜色,

那粘稠感……分明是新鲜的血迹!它们像几枚诡异的朱砂痣,点在冰冷的古铜上,

刺目得令人窒息。我的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,一股寒气直冲四肢百骸。

是刚才镜中景象残留的?还是……某种更可怕的东西?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,

勒得我几乎窒息。我颤抖着伸出手指,想要去触碰那几点血迹,

指尖离冰冷的镜面还有寸许时,动作却猛地僵在半空。镜子里,我的倒影,

那只伸向镜面的手,它的动作……竟比真实的我的手,要慢上半拍!清晰无误的半拍延迟!

我猛地放下手,镜中那只手却仍在缓缓下落。我下意识地侧过头,

镜中的影像同样迟疑了一下,才跟着转动。这面镜子……它在“延迟”!或者说,

它在映照一个……不属于此刻的“我”?“吱呀——”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,

在这死寂中不啻于一声惊雷。我浑身剧震,像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,

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苏景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他换下了一身吉服,

穿着一件家常的月白色长衫,更衬得他身姿挺拔,面如冠玉。他脸上带着温煦的笑意,

手中端着一盏热气腾腾的甜羹。“婉清?”他温声唤道,目光柔和地落在我身上,“怎么了?

脸色这样难看?可是累着了?”他的声音依旧清朗悦耳,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。

可就在这声音响起的刹那,我的瞳孔骤然收缩,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,

猛地噬咬住心脏——这声音!这语调!

竟与刚才镜中那个持刀狞笑的“苏景云”发出低沉笑声时,

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、令人骨缝发寒的重合感!那笑声里的残忍和得意,

此刻仿佛还残留在他温润的嗓音之下,形成一种诡异的反差。“没……没什么。

”我极力压下声音里的颤抖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
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,视线却不受控制地瞟向那面铜镜。镜中的他,

正缓步向我走来,脸上是无可挑剔的温柔,动作流畅自然,与真人毫无二致。

可那几点残留的暗红血迹,如同恶鬼的眼睛,在烛光下幽幽地注视着我。

“方才似乎听到你惊呼了一声?”苏景云走近,将甜羹放在床边的矮几上,

很自然地伸手想要抚上我的额头试探温度。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肌肤的瞬间,

我身体里爆发出巨大的排斥和恐惧,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猛地向后一缩,避开了他的触碰。

他的手顿在半空,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,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情绪,

快得像是烛火的摇曳。那情绪很复杂,有疑惑,有探究,

甚至……有一丝极其细微的、被冒犯的不悦?但转瞬即逝,快得让我怀疑自己是否看错。

他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,笑容依旧温润,只是那温润之下,似乎多了一层我看不透的东西。

“看来真是吓着了。”他语气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,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那面铜镜,

在镜面边缘那几点暗红上停留了极短暂的一瞬,快得几乎无法察觉。

“这屋子……是有些空旷了。你早些歇息,明日还要奉茶见礼。

”他体贴地替我放下半边纱帐,“这甜羹安神,记得喝。”他转身离开,步履从容,

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,隔绝了外界的最后一丝声响。洞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,

还有那对燃烧得正旺、发出噼啪轻响的巨大喜烛,

以及那面沉默地伫立在梳妆台上、如同深渊入口般的古铜镜。我瘫软地靠在冰冷的床柱上,

冷汗涔涔。他看到了!他一定看到了镜面上的血迹!那短暂的一瞥绝非无意!

可他为什么如此平静?平静得令人心头发毛。那镜中的景象,那延迟的倒影,

还有他方才那一瞬间的眼神……无数混乱恐怖的念头在脑海中翻腾冲撞。不,不能坐以待毙!

这苏府,这桩看似金玉良缘的婚事,这面诡异的铜镜,

有我那个温润如玉却让我遍体生寒的丈夫……这一切都笼罩在巨大的、令人窒息的迷雾之中。

我必须知道真相!必须知道那镜中预示的死亡,究竟指向何方!甜羹的香气丝丝缕缕飘来,

带着安眠药物的甜腻。我盯着那白瓷碗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我端起碗,

走到窗边那盆开得正艳的牡丹旁,手腕一倾,将温热的液体尽数浇了下去。

看着那汁液迅速渗入泥土,我才稍稍松了口气。这一夜,注定无眠。

龙凤烛的火苗在纱罩里跳跃,光影在墙壁上投下巨大而扭曲的舞蹈。我蜷缩在床榻最里侧,

眼睛死死盯着那面铜镜,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,一波波冲刷着我的神经。

每一次烛火的轻微爆响,都让我惊跳起来。镜面在昏暗的光线下,像一块深不可测的墨玉,

偶尔反射一点跳跃的烛光,如同窥伺的眼睛。窗外,万籁俱寂。不知过了多久,

一种极其细微、几乎被心跳掩盖的声音,贴着墙壁,丝丝缕缕地钻了进来。像是……指甲,

或者别的什么坚硬的东西,在缓慢地、一下一下地刮擦着砖石。那声音断断续续,时有时无,

却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执拗,仿佛来自地狱的刻痕。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,

每一次刮擦声响起,它就猛烈地抽搐一下。我屏住呼吸,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。

声音的来源……似乎就在这间新房的外墙?或者说,就在这面墙的另一边?恐惧攫住了我,

我死死咬住下唇,不敢发出一丝声响,僵硬地躺在那里,直到那诡异的刮擦声终于彻底消失。

窗纸透出第一抹灰蒙蒙的微光时,我才在极度的疲惫和恐惧中,意识模糊地昏睡过去。

次日清晨,头痛欲裂。镜中映出的脸苍白憔悴,眼下是浓重的青影。

两个丫鬟捧着水盆巾帕进来伺候梳洗,动作轻巧利落,低眉顺眼。我强打起精神,

任由她们摆布。当她们准备为我戴上那顶沉重的凤冠去见礼时,我下意识地抗拒,

只选了一支相对素净的金簪别上。“少夫人,这不合规矩……”一个圆脸丫鬟小声提醒,

眼神怯怯的。“我说了算。”我的声音带着一夜未眠的沙哑,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冷硬。

丫鬟们立刻噤声,不敢再多言。我瞥见她们飞快交换了一个眼神,那眼神里除了畏惧,

似乎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……怜悯?这感觉让我心头更加沉重。

奉茶见礼的过程像一场提线木偶的表演。苏府老太太坐在上首,满头银发梳得一丝不苟,

眼神锐利如鹰隼。我低垂着眼,恭敬地奉上茶盏,她能感觉到那审视的目光如同冰冷的针,

在我身上来回刮刺。苏景云站在老太太身侧,依旧是那副温雅如玉的君子模样,言笑晏晏,

与昨日并无不同。只是偶尔目光相触时,他眼底深处那丝难以捉摸的东西,似乎更深了些。

回到那个被称为“栖梧院”的新房院落,我借口昨夜没睡好,需要独自静养片刻,

打发了所有下人。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,驱散了些许阴冷,却无法温暖我心底的寒冰。

那面铜镜依旧立在原处,镜面上的血迹经过一夜,颜色似乎更深了些,凝结成暗褐色的斑点,

像干涸的伤口。我独自在院中徘徊,心乱如麻。目光扫过角落那片被泼了甜羹的牡丹,

一夜之间,那原本开得正盛的花朵,竟呈现出一种萎靡颓败的姿态,边缘的花瓣卷曲发黑。

药性竟如此猛烈?这念头让我遍体生寒。昨夜那诡异的刮墙声,又是什么?难道这栖梧院里,

还藏着别的什么?正心神不宁间,一个佝偻的身影端着一盆清水,慢吞吞地穿过月洞门,

向院内的花圃走去。是张妈。我记得她,是苏府多年的老仆,昨日婚宴上远远见过,

负责些粗使活计。她看起来有六十多岁了,满脸深刻的皱纹,如同刀刻斧凿,眼神浑浊,

动作迟缓。我心中一动,快步走了过去。她见到我,慌忙放下水盆就要行礼。

“张妈不必多礼。”我虚扶了一下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,“您在这府里,

伺候很多年了吧?”“回少夫人,老婆子打十六岁进府,到如今……快五十年了。

”张妈的声音嘶哑,带着浓重的口音,低着头不敢看我。“那您对这府里的事,

一定知道得很多。”我走近一步,压低声音,目光紧紧锁住她低垂的眼,“张妈,

我……我昨夜在房里,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,心里实在不安。

您能告诉我……”我斟酌着词句,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,

“府上……可曾有过什么……不太平的事?或者……有什么特别的地方?

”张妈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,浑浊的眼珠飞快地抬起来瞥了我一眼,

那眼神里充满了惊惶和一种深切的恐惧,随即又迅速垂下,头埋得更低了。

她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盆沿,指节泛白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没说。“张妈?

”我心头的不安感急剧扩大,声音带上了一丝恳求,“我只是……心里害怕。您知道什么,

求您告诉我。”沉默。空气仿佛凝固了。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。

张妈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,像是秋风中的落叶。过了许久,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开口时,

一个极其细微、带着剧烈颤抖的声音,

少夫人……府里……府里以前……是有一位**的……”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:“**?

哪位**?”“就……就是……”张妈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几乎语不成调,

“就是……就是姑爷的亲妹子……双……双生的……”如同一个无声的惊雷在头顶炸开!

双生?苏景云竟有一个孪生妹妹?为何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?连一丝风声都没有!

“她……她人呢?”我的声音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。张妈猛地抬起头,

那双浑浊的老眼里此刻盛满了巨大的恐惧,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怖的景象。

她死死地盯着我身后的某个方向——那正是昨夜新房的位置!她的嘴唇剧烈地翕动着,

没……没了……就在……就在少夫人您成婚前……一个月……突然……突然就……找不着了!

府里……府里上下都……都不让提!不让提啊!”她的声音骤然拔高,带着哭腔,

随即又猛地捂住嘴,身体筛糠般抖动着,浑浊的泪水从深陷的眼窝里涌了出来,

顺着深刻的皱纹蜿蜒而下,“造孽啊……造孽……报应……”她再也说不下去,

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,也像是被巨大的恐惧彻底压垮。她佝偻着背,端起那盆水,

踉踉跄跄、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栖梧院,连头都不敢再回一下。我僵立在原地,

如同被冰水从头浇到脚,四肢百骸都冻得麻木了。双生妹妹!失踪!成婚前一个月!

府中禁忌!张妈那恐惧到极致的眼神和泪水……所有线索如同冰冷的铁链,

瞬间缠绕上我的脖颈,越收越紧!镜中那个倒下的“我”,

……那延迟的倒影……那残留的血迹……还有昨夜那诡异的刮墙声……一个冰冷彻骨的念头,

如同毒蛇般从深渊里探出头,死死咬住了我的意识:那镜子里映出的,会不会根本不是我?

会不会是……那个失踪的、与我丈夫容貌酷似的孪生妹妹?她遭遇了什么?她……在哪里?

而苏景云……他在其中,扮演了什么角色?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具下,藏着怎样一张脸?

巨大的恐惧和强烈的求生欲在我体内激烈冲撞。不行!我必须找到答案!

必须找到那个妹妹存在的证据!书房……苏景云的书房!那里是他最私密的地方,

或许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!午后,我借口熟悉府中环境,在苏府内信步而行。

苏景云的书房位于前院东侧一个相对僻静的院落,名为“静思斋”。院门虚掩着,四下无人。

我深吸一口气,推门而入。书房内陈设清雅,三面皆是顶天立地的书架,塞满了线装书籍。

一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临窗摆放,上面笔墨纸砚井然有序。

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旧书特有的味道。我反手轻轻合上门,心脏在胸腔里狂跳。

目光如炬,扫过书架、墙壁、博古架……寻找任何可能的异常。

张妈的话如同魔咒在脑中回响:“双生……失踪……不让提……”时间一点点流逝,

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。书架上的书码放得整整齐齐,博古架上的器物也看不出异常。

难道是我猜错了?或者,他藏得极深?就在我近乎绝望,准备放弃时,

目光无意间扫过书案正后方靠墙的那排书架。书架最下层,

摆放着几卷厚重的舆图和几册明显不常翻阅的大部头典籍。就在其中一册《资治通鉴》旁边,

似乎……多了一道极其细微的缝隙?缝隙的颜色比其他地方略深一点,若不仔细看,

几乎与深色的木质融为一体。我屏住呼吸,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,

沿着那道缝隙的边缘轻轻摸索。指尖传来极其微弱的、不同于平滑木面的滞涩感。是这里!

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!我用指甲抠住那缝隙的边缘,试探着用力一扳——“咔哒。

”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声响。紧接着,书架下方一块约莫一尺见方的木板,

竟然无声地向内陷了进去,露出一个幽暗的、散发着陈旧纸张和尘土混合气味的方形洞口!

一个暗格!我抑制住狂跳的心,颤抖着手伸了进去。里面空间不大,

触手可及的是几封用丝线捆扎好的旧信函,信封泛黄。我将它们取出放到一旁,

指尖继续向深处探去,很快碰到一个卷起来的、硬硬的纸筒。拿出来,是一幅卷轴。

我的心跳得更快了。解开系着的丝绦,缓缓展开。当画轴彻底在我面前铺陈开时,

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,连呼吸都停滞了!画中是一个女子。一个与我柳婉清,

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女子!同样的鹅蛋脸,同样的柳叶眉,同样的杏眼,

同样的唇形……甚至连那眼神里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清冷倔强,都如出一辙!然而,

就在那几乎无法分辨的熟悉眉眼之间,左眉梢处,清晰地缀着一颗殷红如血的小痣!

如同雪地里一点醒目的朱砂,妖异而刺眼!这……这就是苏景云那个失踪的孪生妹妹!

苏映雪!画师的笔力极高,将女子的神韵捕捉得淋漓尽致。她穿着月白色的衫裙,

坐在一丛盛开的芍药旁,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那笑意很淡,

却莫名地让我感到一股寒意,仿佛画中人正隔着纸面,用那双与我酷似的眼睛,

嘲弄而冰冷地注视着我。画轴在我颤抖的手中微微晃动。我强忍着巨大的惊骇和眩晕感,

目光死死锁定在那颗小小的红痣上,仿佛要将它烙印进灵魂深处。就在此时,

画纸背面几行娟秀的小字,如同淬了毒的针,猛地刺入我的眼帘:“哥哥,我替你试过药了。

”“新娘子是假的,你千万……小心。”字迹清秀婉转,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冷的决绝。

墨色沉暗,仿佛凝固的血。假的?新娘子是假的?她替我试了什么药?小心?小心谁?

小心……我这个“假”的新娘子?还是……小心别的什么?

巨大的谜团和冰冷的恐惧瞬间将我吞没。无数混乱的念头如同冰雹般砸落:苏映雪试药?

试什么药?为何试药?她知道了什么?她口中的“假”又是什么意思?是指我的身份有假?

还是指……这场婚姻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骗局?

镜中的死亡预言……苏映雪的失踪……这幅画……这背后的警告……“婉清?

”一个温润如玉、带着恰到好处疑惑的男声,毫无预兆地在门外响起!如同鬼魅般穿透门板,

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!是苏景云!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雕,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!

手中的画轴变得滚烫无比,仿佛下一秒就要灼穿我的掌心!他什么时候回来的?

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他……知道我在里面?!“婉清,你在里面吗?在找什么?

”那声音又近了些,似乎已经走到了门外,

甚至能听到他手指搭上门板、准备推门的细微声响!时间仿佛凝固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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