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闺蜜把我卖到山里,却是我表叔家》这书还算可以,景明先生描述故事情节还行,赵小虎张瑶周宇轩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,主要讲的是:赵小虎没说话,走到炕边坐下,从口袋里摸出烟盒,发现烟没了,把烟盒揉成一团,扔在地上。他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差,我坐在一边,大……
中秋节前,十几年的闺蜜张瑶约我去旅游。她说她新交的男朋友是个旅游博主,
可以免费做导游,还让我将新认识的朋友小雅叫上一起。但没想到,
他们确实要把我和小雅带去深山里卖给别人当媳妇。1车开进这片山沟时,我就觉得不对劲。
导航早就没了信号,窗外的树影越来越密,最后连像样的路都没了,
只剩车轮碾过碎石子的咯吱声。张瑶坐在副驾上一直玩手机,她男朋友周宇轩握着方向盘,
嘴角那笑看得我心里发毛。“还有多久到啊?”我旁边的小雅拽了拽我的袖子,
她脸色发白,“这地方也太偏了。”我刚要开口,周宇轩突然踩了刹车。
眼前是个破落的院子,土坯墙塌了半截,门口蹲着几个叼烟的男人,眼神直勾勾地扫过来。
“到了,下来吧。”周宇轩打开车门,声音冷得像冰。张瑶这才放下手机,
拉着我往院里走:“别紧张,我老家亲戚,人都挺好的。”她话音还没落地,
身后突然窜出个壮汉,一把攥住小雅的胳膊。小雅尖叫起来,我转身去拉她,
后颈就挨了一下,眼前瞬间黑了。醒过来时,我躺在冰凉的土炕上。屋子暗得很,
窗户被木板钉死了,只有几缕光从缝隙里挤进来,照出空中飘着的灰尘。
霉味裹着一股说不清的腥气,往鼻子里钻,呛得我直咳嗽。“醒了?”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,
我扭头看见个寸头男人,正抱着胳膊站在炕边。他眼泡浮肿,嘴角撇着,
看我的眼神跟看什么物件似的。是赵小虎。我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
挣扎着想坐起来:“赵小虎?你这是干什么?快让你人放开我朋友!”他往前凑了两步,
居高临下地打量我,突然笑了:“你怎么知道赵小虎?”“不然呢?”我急得嗓子发紧。
“我是林悦啊!赵老三是我表叔,去年我和我爸来过你们村里,
你忘了三叔还带咱们去镇上赶集,你当时跟我借过五十块钱买化肥,忘了?
”他脸上的笑一下没了,眼神变得凶巴巴的:“说你是谁?你再说一遍?”“我是林悦!
”我提高了音量,想让他看清楚我的脸,“你好好看看,我真是林悦!”“啪!
”半边脸突然**辣地疼起来,像是被火烧着。我被打得偏过头,耳朵里嗡嗡响,
好半天才反应过来——他打了我。“**谁啊就敢冒充林悦?
”赵小虎指着我的鼻子骂,唾沫星子溅到我脸上,“林悦我认识,单眼皮,比你丰满,
哪像你这样鬼眉鬼眼的?”我捂着脸,手都在抖。不是吓的,是气的。
“我前段时间割了双眼皮,瘦了十几斤!”我冲他喊,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涌了上来,
“你凭什么打人?我真是林悦!”“还敢犟嘴?”他扬手又是一巴掌,这一下更重,
我嘴角立刻尝到了血腥味。“割双眼皮?我看你是想骗钱吧!”赵小虎踹了一脚炕沿,
土渣子掉下来不少,“周宇轩把你这俩货送来的时候就说了,都是外面来的野丫头,
别给好脸!”我这才明白过来。张瑶,周宇轩,他们根本不是带我们来玩的。这是个圈套,
把我们卖了。小雅不知道被关在哪间屋,刚才还听见她哭喊,现在没动静了,
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?我心里像被揪着,又怕又急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“赵老三真是我表叔!”我抹了把脸,带着哭腔说,“你把他叫来,
他一看就知道我是谁了!”赵小虎冷笑一声,从裤兜里摸出烟盒,
抖出根烟叼在嘴里:“少跟我提三叔,就算她是你表叔又怎么样,他跟我们不是一房的,
管不了我们房的事。”他划着火柴,火苗在他脸上晃了晃,“我不管你是谁,
既然送到我这儿来了,就得听我的。”烟味混着霉味,呛得我直恶心。我缩在炕角,
看着他一口口抽烟,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。门是从外面锁着的,窗户钉得死死的,
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。这破地方连个信号都没有,想求救都难。赵小虎抽完烟,
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,眼睛又往我身上瞟。那眼神黏糊糊的,看得我浑身发毛。
“别想着跑。”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,“这村子四面环山,你就算能跑出这院子,
也走不出去。”说完他转身就走,“哐当”一声带上门,外面传来锁舌扣上的声音。
屋子里又黑了下来,只剩下我自己的呼吸声。脸上还在疼,嘴角的血腥味一直往嗓子眼里钻。
我抱着膝盖缩在炕角,眼泪掉得更凶了。怎么会这样呢?昨天我还在跟小雅商量,
说这次出来玩要拍多少照片,要尝尝张瑶老家的特产。现在倒好,成了别人笼子里的鸟,
还是个被认错了身份的鸟。赵小虎为什么就不信呢?就因为我割了双眼皮?
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,眼皮上的疤痕早就淡了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他怎么就这么死心眼?还有三叔,他现在到底在哪?要是他知道我被赵小虎关起来了,
肯定会来救我的吧?黑暗里,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缠得我头疼。我不敢想小雅怎么样了,
也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只能抱着膝盖,一遍遍地在心里念叨:我是林悦,
我是林悦……希望这句话能传到谁的耳朵里去。2赵小虎的脚步声在院外消失后,
屋子里静得可怕。我摸着发烫的脸颊,刚才被打的地方还在跳着疼。嘴角的血腥味越来越浓,
我吐了口唾沫,看见血丝混在里面,心里那股火又窜了上来。凭什么啊?我明明就是林悦,
他凭什么又打又骂?就因为周宇轩说我是外面来的?张瑶那个白眼狼,我跟她初中就认识,
她怎么能这么害我?正想着,门板突然“吱呀”响了一声。我吓得往炕里缩了缩,
看见赵小虎端着个豁口的粗瓷碗走进来,碗里是黑乎乎的东西,看着像野菜糊糊。“吃。
”他把碗往炕边一墩,瓷碗磕在土坯上,发出刺耳的响声。我别过脸,没理他。
“还敢耍脾气?”他伸手就来拽我的胳膊,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骨头捏碎,
“别给脸不要脸,有的吃就不错了。”“放开我!”我使劲挣开他的手,
胳膊上立刻红了一片,“我不吃,你把我朋友放出来!”“朋友?”赵小虎嗤笑一声,
弯腰拿起碗,用筷子搅了搅碗里的糊糊,“那个叫小雅的?早被二柱子领走了。
”我的心猛地一沉:“领走?领去哪了?”“还能去哪?”他抬起眼皮看我,
眼神里的猥琐藏都藏不住,“二柱子花了三万块买的,当然是回去当老婆。”三万块。
这几个字像冰锥一样扎进我心里。小雅跟我同岁,我们上礼拜还在奶茶店吐槽老板抠门,
现在她竟然被人当成牲口一样,用三万块买走了。“你们这是犯法的!”我气得浑身发抖,
声音都劈了,“买卖人口是要坐牢的!”“坐牢?”赵小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
把碗往我面前凑了凑,“这山沟里,老子就是王法。你乖乖听话,少挨点打,不然有你受的。
”碗里的野菜糊糊散发着一股怪味,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我往后挪了挪,
躲开他递过来的碗:“我不饿。”他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,把碗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“哐当”一声,碗碎成了好几片,黑乎乎的糊糊溅得到处都是。“给脸不要脸是吧?
”赵小虎抓住我的头发,把我往炕边拽。头皮被扯得生疼,我疼得眼泪直流,
只能用手去掰他的胳膊。“放手!你弄疼我了!”“疼?”他低下头,脸几乎贴到我脸上,
嘴里的烟臭味熏得我想吐,“等会儿有你更疼的。”他的手突然往我胸口抓过来,
我吓得魂都快没了,抬脚就往他腿上踹。他没防备,被我踹得后退了两步,骂了句脏话,
抬手就想打我。我赶紧缩到炕角,抓起刚才他掉在炕上的烟盒,
朝着他脸扔过去:“你敢碰我一下试试!”烟盒砸在他额头上,掉在地上。他愣了一下,
随即眼睛瞪得像铜铃,一步步朝我逼过来。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,手在身后胡乱摸索,
想找点什么能防身的东西。炕角堆着些干草,干草下面好像有个硬东西。我摸出来一看,
是块半截的砖头,上面还带着点水泥。“别过来!”我把砖头举起来,对着他,
手抖得厉害,“你再往前走一步,我就砸下去了!”赵小虎的脚步停住了。
他看了看我手里的砖头,又看了看我,突然笑了:“行啊,还敢拿砖头?你以为我怕你?
”他虽然这么说,却没再往前走。我举着砖头,胳膊酸得厉害,可不敢放下。过了一会儿,
他突然往旁边挪了挪,视线落在我口袋上。“你兜里揣的啥?”我下意识地捂住口袋,
那里是我的手机。刚才被打晕的时候没被搜走,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。“没什么。
”我把手机往口袋深处塞了塞。“拿出来。”赵小虎冲我扬了扬下巴,语气不容置疑。
“不给!”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他突然扑过来,按住我的胳膊。我手里的砖头掉在地上,
他另一只手直接伸进我口袋,把手机掏了出来。“还给我!”我急得去抢,被他一把推开,
撞在墙上。赵小虎拿着我的手机,翻来覆去地看:“还挺新。密码多少?”我咬着牙,
没说话。他也不逼我,直接拿起手机往地上摔。我眼睁睁看着手机屏幕裂开一道缝,
心疼得不行,那是我上个月刚买的。“不说是吧?”他又抬脚往手机上踩了踩,
屏幕彻底碎了,“反正也没信号,留着也没用。”手机被他踩得稀巴烂,
我最后的希望好像也跟着碎了。**着墙滑坐在地上,看着他把踩坏的手机踢到墙角,
心里一片冰凉。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我抬起头问他,
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绝望。赵小虎走到我面前,蹲下来,
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脸:“想怎么样?周宇轩说你朋友是卖给二柱子的,
你嘛……他没说要钱,我看你长得还行,就留下给我当老婆。”当老婆。
这三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。我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,
想着以后要跟他住在这个发霉的屋子里,生儿育女,我就觉得不如死了算了。“我不!
”我猛地站起来,虽然腿还在抖,却挺直了腰,“我有身份证,我真的是林悦!
你去镇上派出所查,一查就知道了!”“身份证?”赵小虎挑眉,“谁知道是不是假的。
再说了,就算你真是林悦又怎么样?到了这儿,就得听我的。”“我认识三叔!
”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赶紧说,“就是赵三叔,他是你长辈,你去把他叫来,
他肯定认识我!”三叔是我爸的远房表弟,在镇上开了个杂货铺,为人特别正直。
去年我还跟他一起来过这个村子,就是那次在集上遇见的赵小虎。
赵小虎听到“三叔”这两个字,脸色突然变了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,
随即又被凶狠取代。“少提他!”他突然站起来,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比之前两巴掌都重,我被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,耳朵里嗡嗡作响,半天听不见声音。
“跟你说过别跟我提他!”赵小虎指着我的鼻子骂,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,
“那个老东西早就不管村里的事了,你想叫他来救你?做梦!”我趴在地上,
脸颊**辣地疼,嘴角又开始流血。原来他不是不知道三叔,他是故意不想让三叔来。
他肯定知道我是谁,只是他根本不在乎,他就是想把我留在这儿。我趴在地上,
看着地上碎裂的碗片和黑乎乎的糊糊,突然觉得特别累。也许我真的逃不出去了。
赵小虎骂了几句,见我没反应,大概是觉得没意思,转身走了出去。门又被锁上了,
屋子里再次陷入黑暗。我趴在地上,过了好久,才慢慢爬起来。我走到墙角,
捡起那块刚才掉在地上的砖头,紧紧攥在手里。不行,我不能就这么认命。
小雅还在二柱子手里,我得救她。就算救不了她,我也得逃出去,报警,
让这些人贩子都坐牢。赵小虎不是想要钱吗?周宇轩把我们卖了,肯定是为了钱。
也许……我摸了摸口袋,钱包还在,里面有几百块现金,还有一张银行卡,
卡里是我攒了半年的工资,大概有八万多。八万。对于赵小虎这种住在山沟里的人来说,
应该不是个小数目。我把砖头放回炕角,拍了拍手上的灰,心里有了个主意。
3窗外的天彻底黑透了,连最后一丝光都挤不进来。屋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,
还有墙角老鼠窸窸窣窣跑过的声音。门板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
赵小虎举着个煤油灯走进来。昏黄的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,投在土墙上,跟个恶鬼似的。
他把煤油灯放在炕边的桌子上,灯芯“噼啪”爆了个火星。他看了我一眼,没说话,
转身坐在炕沿上,从口袋里摸出烟盒,抖出根烟叼在嘴里。打火机“噌”地一声,
火苗照亮了他脸上的褶子。我看着他抽烟,心里像揣了只兔子,怦怦直跳。说不说?怎么说?
他要是不信怎么办?要是觉得八万太少怎么办?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,把银行卡攥得更紧了。
“那个……”我清了清嗓子,声音有点发飘,“赵小虎,我跟你商量个事。
”他吐了口烟圈,斜眼看我:“啥事?”“你放我走,”我深吸一口气,
说出早就想好的话,“我给你八万。”“啥?”赵小虎像是没听清,把烟从嘴里拿出来,
“你说多少?”“八万。”我重复了一遍,故意把声音提高了点,“现金,
只要你放我出去,我让我家里人把钱送来。”赵小虎眼睛眯了眯,盯着我看了半天,
好像在判断我是不是在骗他。煤油灯的光忽明忽暗,照得他表情阴晴不定。“八万?
”他嗤笑一声,把烟蒂扔在地上,用脚碾了碾,“你个小丫头片子,哪来那么多钱?
”“我自己挣的。”我赶紧说,“我在城里上班,一个月工资不少,
这钱是我攒了大半年的。不信你看,我这有银行卡。”我把银行卡从口袋里掏出来,
举到他面前。卡片在灯光下闪了闪,赵小虎的视线立刻被吸了过去。他伸手想拿,
我赶紧缩了回来:“卡不能给你,但我可以让我家里人把钱取出来给你。
”赵小虎的眼神在我和银行卡之间来回转,喉结动了动,像是在咽口水。我看得出来,
他动心了。也是,八万块,在这山沟里,可能够他好几年的花销了。“你没骗我?
”他盯着我,眼神里还是带着怀疑,“别是想耍什么花样。”“我骗你干啥?
”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诚,“我现在被你关着,跑又跑不了,骗你对我有啥好处?
再说了,钱到了你手里,你再放我走,不就行了?”赵小虎皱着眉,
好像在琢磨我这话有没有道理。屋子里又安静下来,只有煤油灯芯偶尔“噼啪”响一声。
我紧张地看着他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机会了,他要是不答应,
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终于开口了:“行,
但我凭啥信你家里人会送钱来?”“我可以给他们打电话。”我赶紧说,
“我让我表弟跟你说,他肯定会答应的。”“打电话?
”赵小虎瞥了一眼墙角被踩烂的手机,“你手机不是坏了吗?”“你家有座机吗?
或者……你有没有能打电话的手机?”我看着他,心里又升起一丝希望。他想了想,
站起来:“你等着。”说完他转身出去了,门“哐当”一声关上,又传来锁门的声音。
我坐在炕边,心脏还在砰砰直跳。他去拿手机了?这是不是意味着,他同意了?我双手合十,
在心里祈祷:一定要成啊,一定要让我出去。大概过了十几分钟,赵小虎回来了,
手里拿着个旧手机,屏幕上还有道裂缝,看着像是用了好几年的那种。“这是我妈的手机,
信号时好时坏。”他把手机扔给我,“快点打,别耍花样。”我接住手机,手都在抖。
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好几次,才把号码输对。我深吸一口气,按下了拨号键。
电话“嘟……嘟……”响了两声,接通了。“喂?谁啊?
”表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带着点不耐烦,好像是被吵醒了。“小宇,是我,林悦!
”我激动得声音都变了。“姐?”表弟愣了一下,“你在哪呢?我陪爸在省城买东西呢,
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!”表弟就是三叔的孩子,我想了很久还是给他打了电话。
一是我不想让爸妈担心,二是毕竟三叔和赵小虎他们是一个村的,来救我也方便。
“我现在在……”我刚想说地址,就被赵小虎打断了。他凑过来,对着听筒喊,“小弟啊,
我是小虎,你给你爸说林悦在我这儿,拿八万来赎人,少一分都不行!”我心里松了口气,
还好他知道三叔。“听到了吗?”我赶紧对表弟说,“你快给三叔说,让他准备八万块钱,
送到……送到赵小虎这儿来。你跟三叔说,一定要快点,
不然我……”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,眼泪先掉了下来。“姐你别急,我这就和我爸回村救你!
”表弟的声音也急了,“你没事吧?他们没打你吧?”“我没事,
你让三叔快点……”我说着,眼泪掉得更凶了。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们马上就去办!
”“啪”的一声,赵小虎把电话抢了过去,直接挂了。“行了,电话也打了,就等着吧。
”他把手机揣回兜里,看着我,眼神里还是带着怀疑,“要是钱不到,我饶不了你。
”“会到的,三叔肯定会送过来的。”我擦了擦眼泪,心里稍微踏实了点。
只要三叔知道了,他肯定会想办法救我的。赵小虎没再说话,坐在炕边抽起了烟。
煤油灯的光照着他的脸,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。我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,不敢说话,
也不敢动。心里七上八下的,一会儿想三叔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,
一会儿想赵小虎会不会反悔。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,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熬。
外面偶尔传来几声狗叫,还有风吹过树叶的“沙沙”声。屋子里的霉味好像更重了,
混合着赵小虎身上的烟味,让人心里堵得慌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
赵小虎突然站起来:“我出去看看。”他走出去,把门带上了,但没锁。我心里一动,
他没锁门?是忘了?还是故意的?我走到门边,透过门缝往外看。院子里空荡荡的,
没看见赵小虎的影子。要不……跑?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就被我压下去了。
我根本不知道这是哪儿,外面一片漆黑,说不定还有狗,跑出去肯定会被他抓回来,
到时候就惨了。而且,小雅还没救出来呢。我不能就这么跑了。我回到炕边坐下,继续等。
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,外面传来了脚步声。赵小虎回来了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“钱还没到?
”我赶紧问他。“急啥?”他白了我一眼,“这半夜三更的,镇上离这儿这么远,
哪能那么快?”他说得有道理。我点点头,没再说话。他走到桌子边,拿起煤油灯,吹灭了。
屋子里一下子陷入一片黑暗。“睡觉。”他丢下两个字,躺在了炕的另一头。我愣了一下,
他要在这儿睡?“你……你睡这儿?”“不然睡哪儿?”他不耐烦地说,“放心,
钱没到之前,我不动你。”我缩在炕的这一头,离他远远的。虽然他说不动我,
但我还是害怕得不行,不敢睡。黑暗里,能听到他的呼噜声,一声比一声响。我睁着眼睛,
看着黑漆漆的屋顶,心里乱七八糟的。三叔他们什么时候能到?赵小虎真的会说话算话,
拿到钱就放我走吗?小雅现在怎么样了?越想越睡不着,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。
我用被子蒙住头,不敢发出声音,怕被他听见。不知道熬了多久,我实在太困了,
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睡着没多久,就被一阵响动惊醒了。我睁开眼,天已经蒙蒙亮了,
赵小虎不在炕上,院子里传来他说话的声音,好像在跟谁吵架。我心里一紧,赶紧爬起来,
走到门边,透过门缝往外看。院子里,赵小虎正跟一个男人吵架。他们俩吵得很凶,
声音很大,但我听不清在说什么。过了一会儿,二柱子气冲冲地走了。赵小虎站在院子里,
骂骂咧咧的,好像很生气。他转身往屋里走,我赶紧退回到炕边坐下。门被推开,
赵小虎走进来,脸色难看极了。“你吵什么呢?”我忍不住问他。“关你屁事!
”他瞪了我一眼,“钱怎么还没到?是不是你耍的花样?”“没有!肯定是路上耽搁了,
再等等,再等等就到了。”我赶紧说,心里也有点慌了。都这时候了,三叔怎么还没来?
赵小虎没说话,走到炕边坐下,从口袋里摸出烟盒,发现烟没了,把烟盒揉成一团,
扔在地上。他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差,我坐在一边,大气都不敢喘。又等了大概一个小时,
主角赵小虎张瑶周宇轩小说完整版-闺蜜把我卖到山里,却是我表叔家免费阅读全文 试读结束